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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词的演讲稿

时间:2023-12-20 08:41:36 古诗词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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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古诗词的演讲稿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对那些朗朗上口的古诗很是熟悉吧,古诗言简意丰,具有凝炼和跳跃的特点。古诗的类型多样,你所见过的古诗是什么样的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关于古诗词的演讲稿,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关于古诗词的演讲稿

关于古诗词的演讲稿1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人生若只如初见。

  短短七个字,道尽多少悲凉的尾巴。

  初初相识,人若孔雀,本能的尽极绚丽,礼貌羞涩着收敛脾气,绽放美好。

  而那些观者也大都怀着欣赏,暗暗叫好,怜爱有加。

  久已,孔雀颓累,羽翼渐退,间或,还会转身,留一光稀、褪色的突兀,逐生尴尬。

  生人如此,恋人之间也不能幸免。

  儿时,读温婉缠绵的古典故事,才子佳人,王子公主,总受奸人所害,却也终能柳暗花明,双宿双飞。

  童话的结尾,会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便也认定从此,孟光接了梁鸿,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地幸福美满、地老天荒。

  可长大后,看过许多支离破碎的章节,方约略明白,起初地两情相悦总是美好,柴米油盐却也造就了纷争烦扰,更不论,性格差异的细枝末节。

  人生若只如初见,愿我们把邂逅时刻谈笑自若、百无禁忌地刹那心动凝固。

  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

  无情未必就是决绝,我只要你记着,初见时彼此的欢笑。

  人生若只如初见,优伤的美丽只能定格在回忆中。

  也许哪天转身而去,留下一个美丽的远去背影。

  完美的弧线,会诉说着对昨日的依恋。

  也许,在我们认识的人中,有过误会,有过得失,你就会想起初见时的美丽。

  或者,那天在某个特定的地方,故地重游,突然发现多年未见的你,一下子就回到了初见的情景,初相遇,那是怎样一种让人难以忘怀的感情呢?!

  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一句,实在是令人哑然。

  小时候看红楼,从不愿意去碰后40回。

  不是瞧不起高鹗,而是没办法接受:怎么那么好好儿的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变作了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后来读书,看到一句话: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所有的名字所有的故事,都是写在水上的。

  那些波澜和涟漪,在当时看来是惊心动魄,而长江滚滚,只是一朵小小的浪花而已。

  流过,终无迹。

  年少的意气风发,最初的感动和梦想,在时间的浸润下渐渐磨灭;一见如故的亲切,山盟海誓的诺言,只剩下一个依稀的背影。

  朋友是用来出卖的,情感是用来遗忘的,美丽是用来摧毁的,忠诚是用来背叛的……金甲的战神披着天边的彩霞在故事中定格成永恒的记忆,猜得中绚烂的开头,又有谁见到了那早已注定的结尾?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么深情的句子,居然是出自一个男子之手,我想,容若翩跹世间的时候,定是令无数少女为之倾倒。

  纳兰词长于情也深于情,短处是有的时候过于直抒胸臆,显得浅了,反而没有多少余味。

  比如这一阙,就有点这个毛病。

  但有了第一句话,整个的问题都可以忽略不计。

  初相遇的时候,一切都是美好的,所有的时光,都是快乐的。

  即使偶有一些不如意的地方,也甘心消受,因为抱着憧憬,所以相信一切只会越来越好。

  所有的困难,都是微不足道,满天的星辰,都在你面前失色,我的世界没有我,全部是你。

  “初见惊艳,再见依然”,在我看来,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

  初见,惊艳。

  蓦然回首,曾经沧海,早已是、换了人间。

  流年似水,世事难料。

  许多既定的开始都有一个想不到的结果,所以才耐人寻味,不管是喜的还是悲的,是自己期待的还是自己拒绝看到的,矛盾和落差给这个世界太多的美丽。

  人生若只如初见,所有往事都化为红尘一笑,只留下初见时的惊艳、倾情。

  忘却也许有过的背叛、伤怀、无奈和悲痛。

  这是何等美妙的人生境界。

  时光匆匆,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也许曾经一见倾心,但是再见之时,也许会是伤心之时。

  若是如此,不如初见时的那份感觉……深情的怀旧,原是美好的恍惚,记得的也是幸福,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繁花盛开。

  温柔与感动,渴盼与甜蜜,原来只是初初相见。

  潮生潮灭,沧海桑田,换了人间。

  所以,如果不能继续,那么,宁愿切断所有退路。

  愿一切只若初见时般美好。

  初见惊艳,再见依然。

  但愿再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有初见时那份心情。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情生情死,乃情之至。

  不是吗?

  相信每个人都对那个自己一见倾心的人永存记忆,记忆中的他她,或潇洒英俊,风度翩翩;或美丽温柔、似水柔情……是的,这是人与人的距离所产生的`美感,得不到原来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可以拥有无尽的幻想,幻想中的他她可以永远美好,永远在镜花水月之中迷幻着醉人的美丽……哪怕明知道这是自己心生的幻境,却也足够让人沉迷其中……

  不明白的是,为何还有许多人竟然还会有再续前缘的想法。

  当某天,自己原本以为永不会再相见的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或许他还算风度翩翩,也还算潇洒英俊,甚至比原来更增加许多成熟,但自己却再也找不回,找不回自己原来如同小鹿碰撞的砰砰乱跳的心…

  …这就是人生,这就是心境,失去了便是失去了,永远也回不到从前……

  和他拉家常似的谈话,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懂得过他,也根本不明白他当初想要的是什么?!虽然他的眼中依然闪现出曾经让我心醉的光芒,他的口中说出曾经梦寐的语言。

  但,近十年的光阴,虽然他一直存在心里,终不过是个影子,是个疲惫时自我安慰的影子,当这个影子真的出现在面前,竟然产生那么多的不真实,那么多的不敢置信,甚至觉得他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人世间,他应该永远只存在梦境里……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是谁说的?若只如初见,他依旧是往日谈笑风生,风流倜傥的浪子,而我也只是一个天真娇憨不懂世事的少女,若不是他初次的亲吻,也许他也只是个路人,不会进入自己心里,若不是刚好在不懂情感的年龄遇上,也许我也不会轻易的放手,但最终……遇上了……还是分开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来秋风悲画扇?!

  初见,惊艳。

  蓦然回首,沧海已变桑田,却早已是、换了人间……

关于古诗词的演讲稿2

  忘川飞渡,似水流年。不知不觉中,十四载的年华已在你的陪伴下悄然逝去。在你的温暖中,我一点点长大,随着学业的加深,你也越发变得深奥。陪伴着我走过时间之路的,是你字里行间那抹静散芬芳的风花雪月。

  曾记得,小时候的我,经常捧着你,在家里席地而坐,读着你那优美的词句。那时的我年少无知,并不懂什么叫做“缥缈孤鸿影”,什么叫做“春雨暗阳台”,甚至有些字我还不认识,只能笨拙地依靠自己的本能去理解,去猜测其中的深长意味。

  你如兰的`香气充斥了我的整个脑海,让我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出乎意料的,那天晚上,竟真的有一朵兰花在我的梦里开放,花瓣随着风四散飞扬。

  自那以后,我便深深地迷恋上了你。迷恋着你的美好,迷恋着你的动人,也迷恋着你的清新淡雅如兰香气。你在我的岁月里,静静地散发着芬芳。我感觉灵魂都已随你而去,穿梭在岁月的长河中,诗词那如兰的芬芳,沁人心脾。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你从“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的天真无邪到“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的清丽高浑;从“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的豪放乐观到“回首送春拚一醉,东风吹破千行泪”的无奈思归,都给我以无尽的遐想。兰泽气息从你的字里行间溢出,飘进了我的脑海中,融入了我的思想里。

  “莫缧鲁焦沤窀簟rdquo;是啊,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墨客品读过你的意味深长?有多少大梦初醒的人汲取你的如兰芬芳?你仿佛映衬在温润的月亮之上,随着月光的播洒,使人们的岁月暗露芬芳,使人生的迷雾渗透出缕缕光亮。

  有人说:“书是诸子百家论思想,华夏文明四海扬,千古人物智慧囊。”而我要说:“词是烟波浩渺隐芬芳,人生之路散花香,回首凝望絮飞扬。”

  古诗词,历经岁月的积淀,芬芳了我的流年。

关于古诗词的演讲稿3

  这些问题,是我最近总在想的,也在前面的几次研讨会上提过,比如7月份的xx会议,10月份的xx会议。这里,我想说得稍微细一点。

  首先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我说白居易《琵琶行》里的事情完全是瞎掰的。这厮根本就没去过浔阳那个地方,当然更没有遇到什么弹琵琶的歌女,大家会相信我说的吗?不会。不要说我了,就是最权威的学者这样说,大伙也不会相信。如果我再说,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的那个茅棚子,根本就不是老杜的,而是老杜家隔壁王老五的,“卷我屋上三重茅”卷的是王老五家屋上三重茅,这个“我”其实是王老五。你们会相信吗?我想在场的没一个人相信。这就对了。大伙之所以不相信,是因为我们已经牢固树立了这样一个观念:古人的诗词,本质上是作者的经历录、见闻录、思想录,是不能像小说一样,进行整体性虚构的。那么,古人的诗词,真的没有像小说一样,进行整体性虚构的吗?也未必。首先乐府诗里有一些有名有姓的人物,比如《木兰辞》里的花木兰,《陌上桑》里的罗敷,这些人物历史上有没有,恐怕不好说,也可能完全是虚构出来的。但这种虚构,很可能成诗之前,就有传说存在。也就是说,这种虚构,未必是诗人完全自创的。正如嫦娥,诗词里写得多了,但不能说嫦娥这个人物是诗人虚构的,因为在此之前,就有神话传说存在。另外一个是代言体。古人喜欢写代言体,代言的对象往往是女性,思妇、宫女什么的。代言体诗词短的多,绝句、小令之类。人物一般没有姓名,只有几个pose,如“独倚望江楼”、“月明人倚楼”,“倚楼”这个pose就常用。因为代言体诗词的主人公是女性,这样就不会与男性作者的身份相混淆。在龙榆生的《唐宋词格律》这本书中,我发现前面用作例词的将近20首小令,游子—思妇词占了多半,有的是思妇口吻,有的是游子口吻。因为这些词的作者都是男性,读者的潜意识里,凡是思妇口吻的,都认为是虚构的;凡是游子口吻的,都认为是作者本人的实际经历。例如第2页上吕本中的《南歌子》“人言江左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大伙都会认为这是作者流落江东,是纪实作品。

  由此似乎可以总结古人诗词有关虚构的几个特点:

  1、古人诗词的主体是作者本人的经历录、见闻录、思想录,诗词中的“我”,一般就是作者本人;即使没有明确的第一人称“我”,默认的主人公也是作者本人。

  2、在某些叙事的乐府中,出现了有名有姓的人物,也出现了比较复杂的故事,这些人物历史上是否存在,这些故事是否有某些史实作为基础,或者在这些诗歌创作之前,是否存在前文本,或者口头传说,似乎都是不可考的,至少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人物和故事是作者独立虚构的。而在后期著名的新乐府中,人物都是历史人物,故事也是有史实或传说作为基础的。例如《圆圆曲》中陈圆圆与吴三桂的故事;《彩云曲》中赛金花与德酋的故事;《蝴蝶曲》中胡蝶与张学良、戴笠的故事;等等。

  3、在较短小的代言体诗词中,某些人物形象大概可以认定是作者创造出来的。这些人物一般没有姓名,情节也较简单,只有几个pose。有的虽然有姓名,但这个姓名也是完全泛化了的,成了一个普适性的指代符号。比如莫愁,卢家叫莫愁,王家也叫莫愁,是个思妇都可以叫莫愁,甚至是个美女都可以叫莫愁。

  这与小说的虚构,是有明显不同的。小说的虚构,是整体性的`虚构。特别显著的一点是,作者主动创造有名有姓的人物,以及虚构非常复杂而完整的故事。没有人会认为,小说中的“我”就是作者自己。这说明,小说家的虚构是高度自觉的,有大量的理论,而诗人的虚构,似乎没有这么强的自觉意识,诗话词话中,也几乎没有论及整体性虚构的文字。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们现在写诗词,是否可以像小说一样,进行整体性的虚构呢?我认为是可以的。我这些年写诗词,写了很多的人物,尤其是山里人,因为我从小是山区长大的。比如砍柴的、打猎的、挖冬笋的,等等。这些人,可以说是我自己,也可以说不是我自己。而有一些作品,则虚构的意味更重些。比如那个鬼故事,以及那个邻居家的叫春娥的小姑娘。这些都在我提交的作品里,大家可以看得到。“春娥”是我第一次在诗词里虚构了一个有名字的人物。如果我不在这里说,大伙可能不会想到这是一个虚构的人物,虚构的故事。当然,我目前进行的虚构,还是极为初步的。就

  是虚构一两个人物,以及他们的一个生活片断。这种虚构,并没有超出古人代言体的范畴。我现在考虑的第二步是,能不能像小说电影一样,创造出若干的人物形象,以及更为复杂完整的故事。我们都知道,小说电影中有许多的人物,这些人物的年龄、身份、性格、品行会随着故事的演绎而变化,人物之间会发生各种关联和矛盾冲突。诗词因为篇幅短小,不可能在一首作品中完成这种变化。一首诗词只能描写一个生活片断。但是否可作这样的理解和处理:每首诗词相当于小说电影的一个片断,把所有这些片断串起来,构成一首“大诗”。这首“大诗”相当于一部较完整的小说或电影,这当中人物可以有年龄、身份、性格、品行的变化,也可以有各种矛盾冲突和各种人物关系。显然,这种“大诗”与目前通行的“组诗”是有很大不同的。

  这种“大诗”的写作,给诗词写作者提出了全新的挑战,要求写作者要兼有诗人和小说家的双重能力,尤其是选取典型片断的能力。这些片断既互相独立,又互相呼应和关联,像被一根无形的线串在一起,中间不能有过多的交代(比如小序),否则就拖踏。这一点又与小说有很大的不同。小说的叙事可以是非常连贯的、密实的,而这种“大诗”的叙事,则是非连贯的、遥相呼应的。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有谁做过这种写作上的尝试,我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目前在x大余待着,那里是矿区,我想写一个矿工家庭,从“”一直写到改开,写他们各人的命运。至于诗的形式,有几种考虑。

  一是乐府诗,每首诗以一个人为主角,叙事则有重复和交集。这是受了史书中纪传体的影响。比如刘邦、项羽、张良、范增各是一篇叙事诗的主角,当写到鸿门宴这件事的时候,就出现交集,叙事呈现一定程度的重复。

  二是词,词比格律诗更适合叙事。用几十首词,每首写一个场景,一个片断,把它们用一根看不见的线连缀起来,形成一个故事整体。

  三是曲,套数,这实际上是剧本了,但剧本的方法不是新鲜事,我也不想采用。

  因此,一个诗人可以写两种诗,一种是“我诗”,一种是“非我诗”。所谓“我诗”,就是传统的以作者的经历、见闻为基础的写作,所谓“非我诗”,就是作者虚构的故事。读者很多时候无法判断诗人的某一首作品究竟是“我诗”还是“非我诗”。这就要求作者自我注明。作者不注明,可能会产生某些误会,因为我们向来有“以诗证史”的传统。几百年以后,人家来考证你的生平事迹,往往会拿你的诗词作为证据。你没去过某地,但你的诗词中的“我”却去过那里,你不注明,人家就搞不清楚这个“我”究竟是你本人呢,还是你虚构的人物。而小说家就没有这种烦恼,因为小说家的小说,我们都认为他是虚构的。顶多,我们会通过他的小说,来猜测他有某种经历,但不会拿小说做为铁证。我在想,古人代言体的对象往往是异性,是不是也有怕与他本人相混淆的考虑呢。我是男的,我诗词里的主人公是女的,你总不会再认为那是我本人了吧。总之,如果把整体性虚构,也就是像小说电影那样的虚构,纳入我们当下的诗词写作,那么作者注明“我诗”和“非我诗”是有必要的,也是不得已的。“非我诗”虽然是虚构的,但里面表现的情感和观念,仍然是作者本人的,甚至比“我诗”表现得更加充分。小说和电影,很多时候就是作者想更加充分地表达某种观念或某种情感,才编的故事。诗词也是一样的道理。换句话说,“非我诗”更加文学化。诗词作为文学之一种,应该立足于文学本位。从这个意义上说,“非我诗”应该提倡。

  当代诗词面临的问题很多,无事、不及物,是我批评当下诗词写作常用的两个词语。其实,这两个词语与我今天讲的问题是有关联的。我就讲这么一个问题吧。有点异想天开,眼高手低,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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