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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趣·雪之恋

时间:2024-02-21 14:21:19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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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趣·雪之恋

  儿童的欢乐十分简单,往往连一分钱都不用花-至少对我而言如此。小时候的雪无疑比一年四季中任何一个其它的时今都有趣,除了寒冷这微不足道的困难外,雪的一切都是完美无邪的。

  其实海安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不怎么下雪,一年的雪天也就两次,也有一次都没有的,到近年来更是减少了不少,甚至今年的那场雪都已经小得不足以称之为下雪天了,我与雪小姐的“恋情”已好久没有进展了。

  记忆中能排上号的关于雪的记忆也就是在李庄的两次了。小时候,也就是八岁之前,我都与爷爷奶奶住在李庄,我在李庄有很好的玩伴,真的非常要好,他们中的一位也在我们海陵中学,不过所有人都长我一两岁,我就是个小弟弟夹在他们中间。李庄最大也是我记忆最全的一次应该也许可能是2015年也就是我七岁那年,早上刚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朦胧的看向窗外,顿时吃了一惊,地面上白茫茫的一片,小院里到处都是洁白的白棉花,不过我扑上去就知道错的有多离谱了,小手和脸全都变得通红,用我奶奶的话说就像西红柿一样,虽然西红柿蛋汤很好喝,但我绝不同意她的说法。

  大雪天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玩雪了。小时候的玩法不多,最喜欢的是堆雪人了,洁白的冰雪精灵带着寒气与仙气一齐降落人间,将喧闹烦杂的凡间升华为无暇的仙境,若是这仙境连一个制造者的化身都没有可就离大谱了。上帝创造万物宇宙,人类也替他雕刻雕像呢,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给雪制造一个“冰墩墩”呢?

  将雪从地上捧起,搓成一个小球,不断给它添雪,让它变大,我的力量尚小,且没有经验,也做不出一个大的女子的雪人,只在搓好两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后,将两个立在窗台上,鼻子并不是胡萝卜,除非我想把他“爆头”,充当鼻子的是一支铅笔,两只眼睛则是两块小小的随处可见的石子。至于四肢由于体型的问题,只能用两根草代替,现在想来,那不能叫堆雪人,只能叫“捏雪人”了。

  冬天还有一个乐趣之处----打雪仗,与捏雪人这个没有人阻止的“低风险”乐趣相比,打雪仗就“暴力”多了,一颗颗洁白且寒冷的“炮弹”被人抛射出去,要是砸在脸上,小孩子定是要痛哭一阵才肯罢休的,哪怕脸蛋没有遭到“空袭”攻击,小手小脸红红的,再带上身泥雪回家定是要挨骂的。不过孩子就是关不住的鸟儿,再恐怖的危险也不怕,就算是奶奶“威胁”我:“白天打雪仗,晚上准发烧”,我也不怕,谁还怕发烧呀!

  所以,在难得一遇的雪天里,我就会编理由让奶奶放我出去。现在想起来,也是觉得自己聪明到顶了,才会找出去超市买糖吃这种借口,也不知奶奶在帮我洗衣服时作何感想。

  李庄可以用来打雪仗的场地不多,正好,一个朋友家旁的停车场正好够大,我们四个就在那儿打过一次雪仗,我至今为止也就打过这一次了。

  打雪仗的细节已记不大真实了,若是写下也是胡编乱造的水字之流,我除了记得自己一次都没有砸到人,反而被砸到好多次外便什么也记不清楚了。但是只记得我曾咬牙切齿的恨那从东边上升来散发出无尽光芒的大灯泡,他这个电灯泡完美的打散了我与雪小姐的相遇,恐怕只能等明年再见了。

  童年的光阴也如同雪一样,迟早会被温度所融化,但不妨像观雪一样,伸出手掌,摊开手心,等着美妙无比的雪花落在掌心,静静的看着它融化。说实在的,好久没看到我的几个童年玩伴了,希望时间这条无情的大河不要冲淡我与雪小姐的感情,也不要冲垮我心海之中最后的童真。